
1977年,我已经参加了两次高考,但依然没能考上大学,心情非常沉重。为了发泄情绪GGV纪源资本,我拿起放在门口的镐头,独自一人去了后山砍柴。
我挥舞着镐头,用尽全身的力气,把面前的老木头劈得四分五裂。大约十几分钟后,我已经满头大汗,筋疲力尽,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,放声大哭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
心里满是无法平息的愤怒和不甘。自己努力读书这么多年,结果却未能走出这片穷山沟,未能实现自己的理想,深感对不起辛苦养育我的父母。我一边哭一边怒吼,吓得空中正飞过的一只鸟也飞快地离开了。
但最终,我意识到自己是农民的孩子,似乎无缘改变命运。不得不接受现实。两天后,我开始跟随父母一起到田间地头做农活。站在那片荒芜的山岭上,我感到自己的未来似乎就像那无尽的荒山,既看不见尽头,又要每天在这片土地上辛勤劳作。
为了尽快适应农民的生活,我每次干活时都拼尽全力,努力把自己融入这份艰辛的工作中。
展开剩余77%同年11月下旬,当我从田里干完活回来,路过村支部时,正好碰上公社武装部的工作人员来村里。唐支书和他们交谈时,我听见了“今年的征兵指标比往年多。”我心里一动,立刻走过去问:“唐支书,是部队来征兵了吗?”
唐支书看了我一眼,点头答道:“是的GGV纪源资本,征兵的名额比往年多。怎么,你想去当兵吗?”他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。
我毫不犹豫地答道:“是的,我有这个想法。”
唐支书笑了笑,说:“那你去民兵连长那里登记一下,填写信息,之后去县武装部体检。”
我听到这个消息后,心情激动得飞快跑回家,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。父母虽然有些惊讶,但很快就同意了:“去吧,留在这个穷山沟也没什么出息。”
几天后,我按要求完成了体检和体能测试,幸运地通过了所有的检查。
所有人都完成了初审后,军人告诉我们,接下来会念出名单,三天后集合。若没有听到名字,就说明不能去当兵。
我竖起耳朵,焦急地听着名单。几乎一分钟过去了,我都没听到自己的名字,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。正当我以为自己被淘汰时,突然听到自己名字的呼喊。
那一刻GGV纪源资本,我如释重负,带着父母的期许和祝福,踏上了军营的征程。小时候我曾梦想过参军报国,这一刻,终于成真,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喜悦。
我们县共有157人报名参加征兵,最终有101人通过了。我和其中的15个战友被分配到同一个军区,去到了甘肃的一个部队。那里常年干旱,气温极高,我刚到时就因为酷热和艰苦的训练,瘦了好几斤。
有些战友因为从小生活优渥,根本没有受过体力劳动的苦,训练强度大得他们有些吃不消,每天晚上回到宿舍时,累得直骂娘。
而我从小就在田间地头干活,习惯了辛劳,来到部队后,适应得非常快。每一项体能测试,我都轻松通过,而且成绩不差。尤其在射击比赛中,我的成绩是全团新兵中的最好,甚至得到了团长的表扬。
因为表现突出,我很快成为了上级的重点关注对象。在部队服役三年,我获得了不少荣誉奖章,还荣立过一次三等功。
退伍前,我被保送到军校继续学习了两年。学成归队后,我直接被提拔做了通讯连的干事。接下来经过多年的努力,我终于晋升为副营级干部。
在副营岗位上工作了三年多后,我开始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继续胜任部队的工作,决定转业回到地方。
记得脱下军装的那一天,站在熟悉的军营门口,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,深深鞠了一躬,给自己和曾经的战友们一个告别。然后,我转身坐上了开往火车站的车。
1977年12月,我怀着满腔期待从老家来到了部队,然而到1995年时,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家乡。但我不后悔走过的路。能够成为一名军人,这是我一生的荣耀。
回到家乡后,我本应在政府部门找到一份像科长这样的职位,但安置办却告诉我没有合适的位置,安排我去国有工厂当装卸工。心里不甘,我和他们理论了一番,结果他们找来了公安,威胁说我想动手打人,差点让我被关进局里。
我当然不服,自己只是声音大了一点。最终,公安也没理会安置办的要求,直接走了。临走时,一个女孩走了过来,微笑着对我说:“你真厉害,敢和安置办的人吵架,应该是转业后的第一个人吧?”
她说自己也是退伍军人,在部队做过护士,现在回到地方,安置办也不肯给她安排工作。我们成了“落难”朋友,言谈中感到一份共鸣,便约好一起去吃饭。
吃饭时,我才知道她是县长的女儿,心里有些后怕——如果早知道她是县长的女儿,我可能不会与她谈恋爱。几个月后,我从邮电局离职,成了她的丈夫。
多年来,妻子的支持和帮助改变了我的命运。如果没有她的出现GGV纪源资本,我或许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装卸工,甚至是个普通农民。我的一生因她而不同,这份恩情,我永远不会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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